自80年代初《Thriller》狂潮開始,媒體開始把他看成是剛從另一個星球著陸地球的外星人。他已經不僅僅是「著名」可以形容的了,他已經成了「奇跡」的代名詞!


就是從這時起,Michael的顯赫名聲,地位及金錢吸引了越來越多的女性。她們看准的就是他的地位和金錢以及他可以輕而易舉提攜她們的事業的事實。令我弟弟最害怕的是,他永遠都不知道這些女人究竟是愛他本人還是愛他擁有的一切。這在名人圈中很正常,但考慮到我弟弟和異性之間的交往經驗很少,因此這一切對他來說的確有些令人煩惱。我常這麼說:如果他要結婚,那麼他娶的女人要麼是同他地位相當擁有同樣顯赫背景的女人,要麼就是對他一無所知的再普通不過的女人。

在家裏,那些成天遊逛在Havenhurst莊園大門口的歌迷群不斷壯大。有些人甚至在那站了幾年。我的家人和我幾乎是看著那些孩子在我家門口長大的!

我記得有個小孩,他母親要求他功課全拿A才准許他等在門口看上Micahel一眼。而他也做到了。我還記得有些女孩撕碎自己的衣服,赤身裸體地到處跑,只期待引起我弟弟的注意~~如果沒有別的什麼,這倒是能愉快一下門衛枯燥的一天。

所有的Jackson家人都愛歌迷。但並不是所有的歌迷都是無害的。有些女歌迷腦子總是存在些古怪的念頭,認為她們同我兄弟關係非屬一般。這一點尤其體現在Michael身上。某個女人告訴門衛:「上帝派我來的,我屬於Michael。」如果不讓她見Michael,她就要傷害我們。員警把她帶走並把她拘留了一天一夜 。然而第二天她又來了,懇求,哭泣,威脅……  

在固定每日的巡邏中,保安發現另一個女人睡在我們家錄音室的沙發上。顯然她潛伏在這有好幾天了。這些天她就靠隔壁糖果房的糖果和小吃維生。員警拘捕了她,但第二天——你可以猜到——她又來了!

不久後的某天晚上,我和Michael待在他位於3樓並帶有陽臺的房間裏看錄影。突然我們聽到奇怪的聲音!我們瞥了一眼窗外的樓頂扶手——看到一個人影由上而下注視著我們。是她!!!在她準備下樓時,我們倆都尖叫出聲,拔腿就跑!我們驚恐萬分,欲奪門而逃,但由於緊張匆忙,倆人同時堵在了門口,進退兩難了~~整個鏡頭就像是給吉斯通電影公司拍攝的庸俗無聲喜劇中的場景~~最終我們還是狠命地擠了出去,沖到樓下大廳並把我們兩個鎖在我的房間裏。最後我打電話叫來保安把她送到了警察局。

又一個早晨,全家突然被一聲巨響給驚醒,都跑出來看個究竟。我們看到一個年輕女人在游泳池裏,歇斯底里地高叫並把需要4個健壯男人才能抬起的大理石雕像推倒。當所有的大理石雕像倒地後,她開始開動池裏加熱用的煤氣管道開關。
「我要殺了你們所有人!」她歇斯底里地高叫,「一個都不剩!」

我父親一邊努力使她冷靜下來一邊等著報案來救援。他說:「好,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來這裏?你來幹什麼?」

她瞪著Joseph、母親、Michael、Janet、Randy還有我,掀起裙子,瘋狂地宣佈到:「我恨你們,因為你們同Michael都如此親密!」
「你在說什麼呀?!」我說。

「我恨你!」她看著我說,「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上帝會劈死你!」
之後我們再一次加強了保安系統……

雖然媒體繪聲繪色地渲染Michael和Brooke(布魯克雪德絲)的關係,但實際上他們只是朋友而已。至少在Michael看來是這麼回事。而我和Janet則明顯可以看出Brooke的想法。比如說大家在家裏看電影,Brooke會嚷嚷,「我要和Michael坐在一起,」說完抓起我弟弟的手。「Michael,我們坐哪?」

Janet和我認為她行為有些太過分了。尤其是她開始計畫把自己同Michael湊成一對時。Brooke希望能陪Michael出席1984年的美國音樂獎和葛萊美音樂獎的頒獎典禮。她對Michael簡直就是死纏爛打!

「Michael,我會成為你的女伴的,對吧?」原本只是個假設的問題到了下半句就成了定局,「就只有你和我!」
「呃……」Michael緊張地笑了笑,他轉過身小聲急切地問我,「La Toya,怎麼說?」

「這是你自己的事。」
「……Uh,我還沒決定是否要帶個伴,」他最終如此回答Brooke。
「你能的!」Brooke快樂地回答。「我們倆一起去!」

之後Michael被逼上絕路,他問我,「La Toya,我怎麼跟她說‘不’?」
「你必須跟她挑明了,Mike。」

從來就沒喜歡過Brooke,暗地裏叫她「長頸鹿屁股!」的Janet則主動請纓:「讓我來同她說!」

Michael不願讓好鬥的妹妹胡來,他歎了口氣,「不,我想我還是帶上她吧。但你知道嗎?」他壓低聲音說,「她想吻我!」
「真的?」

「Yeah,她比她看起來可大膽多了!」

麻煩似乎總是找上他。極具諷刺意味的是,我弟弟最可怕的遭遇是同一個根本不知道他是誰的人之間的暴力衝突。

大概是在《OFF THE WALL》時期,他和母親一起去阿拉班馬州看望母親的繼父。Michael由Bill Bray 陪同開車外出閒逛。最後車停在了一家加油站,Bill 去上洗手間。Michael進了隔壁一家商店閒逛。當Bill 出來時他驚訝地發現Michael 失蹤了。突然他聽到「救命,救命!」是Michael從隔壁商店裏發出的聲音。踹開門,Bill看到我弟弟蜷縮在地板上,一個白人猛烈地從頭到腳踢著我弟弟,一邊還叫嚷著:「我恨你們這群人,我恨你們!」他一直都把Michael叫做「黑鬼」。

Bill,一個高大的中年黑人男子鉗制了這個白人救出了哭嚷著,身上因深的傷口而流血的Michael。

「怎麼回事?」Bill問道。
「他想偷糖!」這個人指著我弟弟叫嚷。「我看到他把什麼放進了口袋!」
「不,我沒有!」Michael反駁。
「是,你幹了。」

「等一下,」Bill懷疑地說,「他甚至都不喜歡糖,他為什麼要偷?」
顯然這個人根本不知道我弟弟是誰。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又一個黑人,又一個黑鬼而已。母親阿拉巴馬州看打電話回來告訴我們發生的一切。我們都氣憤難當。怎麼如今還有這種事情發生?如果不是保鏢Bill在身邊,Michael很有可能就被殺死了。Jermaine臉色鐵青,威脅要上法庭告這個人。然而,這個人受到了起訴,當天有兩個女孩站在門口看到了發生的一切。其中一個人願意為Michael作證。
不幸的是,正義沒能獲勝。當那人發現被害人是個明星時,他竟然威脅要殺了Michael。Bill認為這個人是認真的。而事情的最好結果就是大家都放棄起訴。大家對結果都非常不快,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弟弟,從來沒有給自己買過東西,卻經常給猩猩Bubbles買衣服,或從兒童商店裏帶回漂亮的小衣服。

每天晚上在Michael的命令下,Bubbles套上他的小睡衣,跪在Michael旁邊裝模做樣地晚禱,最後爬進自己的被子裏。早上,他總是賴床。每次都是Michael叫醒他,溫柔的說,「Bubbles,該起床了……」

睡意朦朧的小猩猩大打呵欠,伸展四肢,轉了個身,把被子拉過頭頂又睡過去了……我弟弟把被子拉開,Bubbles又把被子拉回去。就如你所知道的,每天都要上演一場被卷爭奪戰!

最終Bubbles 還是起床了,他走進盥洗室開始刷牙(真的!),接著梳理他的毛髮,先梳頭,再梳胳膊。之後他繫上自己的小運動鞋下樓同家人一起吃早餐。

Michael到哪都帶著他。甚至是坐飛機也如此,Bubbles坐Michael身旁,當然是在頭等艙。

同其他「孩子」一樣,Bubbles 也有不守規矩的時候。他頑皮搗蛋無所不能。他經常溜進我的房間給自己倒一杯蘇打汽水,之後把喝空的杯子扔在房間裏。如果他高興了,就拍打人。有幾次把我打得太厲害,竟然在我的臉上留下一個大紅爪印。還有一次,我們看到Bubbles抱著Jermaine還在繈褓中的小兒子下樓梯。如果不是被嚇個半死,這個景象還是挺可愛的。

最後我們不得不請來動物專家來管教這頭小猩猩。我們小猩猩如此人性化的情景把他驚呆了。「真是太荒謬了!」他說,「這頭猩猩用盤子吃哈根達斯霜淇淋,用杯子喝依雲礦泉水,還吃健康食品?!他什麼時候吃他應該吃的猩猩專用食品?」

一次,母親、Janet和我圍坐在廚房的餐桌旁聽Michael發表他對他父親的敵意演講。
「你怎麼會嫁給他?」他背對著我們,頭鑽在櫥櫃裏問母親。
母親微笑著:「Oh,我也不知道……」

「嗨,我就是受不了他!你究竟喜歡他什麼?他的綠眼睛?」Michael半開玩笑。
我父親恰巧在這時緩步走進廚房聽到了這段牢騷:「……醜陋的爛牛頭犬……[繼續嘟囔]……真是無法忍受他[繼續嘟囔]。」我敢肯定Michael應該已經感覺到他身後凍結的氣氛了,但他仍然繼續他的牢騷。最終他在櫥櫃裏翻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並轉過身來——發現自己正同Joseph面對著面!
「那麼——我是個醜陋的爛牛頭犬,是嗎?」

「LaToya第一個這樣說的!」他脫口而出,手指著我這方。
「Michael!我沒有!」
「是的,就是你說的!你在你房間裏說的!」
Joseph
轉過身面對著我。「是的你說過的!」他厲聲問。

然而Michael還是沒能逃脫困境。「那麼,你又是怎麼認為我的呢?」Joseph連著逼問6次。奇怪的是我父親沒有揍Michael或追趕他,謝天謝地,事情總算沒有變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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